臨近sem中,總算打開了忙的序幕。星期天仍然是要出外吃一個令人飽滿的晚餐,才能推動人面對新的一星期。咖啡因的影響,思潮湧現,是時候寫一寫「志明與春嬌」。
也不是因為沒有機會嘗試煙草,單純因為我怕死。自小體弱多病,連煮食的煙都會氣喘,實在想不到甚麼原因「貼錢買難受」。小時對煙民是仇視,長大了才明白有種困擾,需要短時間去排解,煙倒是一個快速的逃逸方法。精神依賴,其實跟喝咖啡沒有甚麼分別,只是對旁人造成的騷擾大大不同。
全面禁煙對於我這些弱人來說,自是大受歡迎,可彭導以此拍成小品,卻是一樣的怡人。(當然,在戲院內,我是感受不到那股煙味。)沒有煙民的共鳴,實在難以了解,在「打邊爐」的過程pick-up的girl,又何以若即若離?或許,當大家要離開各自的comfort zone時,原來彼此的距離,比想像中遠。
與上一作品「破事兒」比較,故事和男女主角實的欠缺描寫。愛情的感覺如煙,卻是平淡之中欠缺細膩。彭導的風格依然,就是淡淡的少了一個高潮,比「破事兒」更「破」。說故事,果然仍走不出起承轉合。
說起「說故事」的形式,想起俄羅斯學者Vladmir Propp,在20年代做了一個不通氣的研究,將一切對故事的幻想都打破了。他分析俄羅斯的童話故事,發覺故事都離不開一個定律:起首->分離->觀察身邊事->出現敵人->掙扎->敵人消失->獎勵->達至平衡。敵人、獎勵都不一定是人類,也可以指是一種價值。離開了這個形式,我們就感覺故事不完滿。
細心一想,每每的故事(特別是愛情故事)也離不開這定律。可人卻不斷的對故事充滿期待,如「志明與春嬌」,換了個煙民愛情故事,又成為「新鮮」。
反正就是定時定候吸一口「故事」,要叫生活變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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