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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1日星期四

Break down

最近心情,猶如井底水,十年不見光明,混濁。

那天晚上我失控地哭,然後你跟我說,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我又忍不住哭了又哭。

然後我用了好姊妹的方法,數算了自己的喜惡,我就明白,我一直生氣,因為連最簡單的感情,我就是捉不住。一個、兩個、三個,他、他、還有一直在這裡的你。然後我就坐在一處,就只有工作,晚上獨自靜靜一人。混亂裡頭,其實我能給甚麼人甚麼事?

你知道嗎?我快生日了。(雖然你比我更快生日了)

25歲人,一個關口,我想放逐自己幾天。

最終是獨自一人過,走走看看,還是有良朋相伴,也罷。

我想這一切,在到達關口之前,我把我要放下的一切,都收拾好。

我從不容易放下一個人,但也是時候想想,甚麼人應該放下,換一個心態,再回來。



那時候,我們再去看櫻花好不?

.....我知道你一定說不好,然後搖頭,歎氣。

2012年2月14日星期二

格林美大羸家Adele

實不相瞞,自從耳患之後,盡量避免養成聽歌習慣,完全「背」得很。

第一次聽Adele,總覺得,這肥肥的英國女人,曲風跳來跳去,總是唱著情歌,跟她的身子很不相襯。不過聲音甜美有重量,在大家跟WHITNEY HUSTON話別的這些日子,來得珍貴。

聽了《21》全碟,很喜歡這歌《Hiding my heart》,或許說著一個很熟悉的故事。


其實情人節不很孤單,好姊妹都出現照亮生活。只是對生活很不滿。

那天有人扶持,這天沒有依靠了,就重新開始了。

I woke up feeling heavy hearted
I'm going back to where I started
The morning rain
The morning rain
And though I wish that you were here
On that same old road that brought me here
Is calling me home
Is calling me home

2012年1月14日星期六

這天雨很大

這天雨很大,大得看不見海岸,不見了南巴勒海峽,更遑論中環了。冷冰冰的雨水,多像我們的心情。雖然我知道落馬州很冷,但我寧可跟你交換,百無聊賴待在家裡,總令人胡思亂想。

這幾個月來,對「未來」有了一番新體會。或許他們是對的,若你遇上對的人,你會想到未來。又或許,是我選擇過跟我以為最了解我的人相處過2年,結果還又是錯配,開始要非常非常謹慎地考慮未來,我知道我再受不起再多一次的打擊。

你沒有困擾我,是我困著自己。朋友說,我這樣認真地去考慮,已經很好了。我只想,甚麼是很好的照料,我不想讓人傷心。讓人傷心,更傷我心。

那蘋果在我桌上,拍下加在上效果變成電話wallpaper奇好,這樣我就可以每天對著它,想起你,那是你給我(借貸)的電話。(然後記著要還錢)錢是(還)沒有還,卻看蘋果看得目眩了,變成了真正的apple of my eye。你這好心的人,原來早有預謀!

然後我又想起我這些年來仰賴的信仰,我很想你告訴我這不會是我們的衝突,你一句「妄想」似乎又刺了我一箭,眼淚流下,不是為過去,是為我們,你輕輕拍拍我著的背,那時我才明白,我多麼怕失去你的安慰,原因原來比依賴還多一些。

我老土,打從心底希望擁有「永遠」,不是幾星期、幾個月、數年,而我知道,永遠,不是我能控制,我不過是塵土,我相信,永遠只有一處可尋。我不怕你挑戰我的永遠,只是,那是我的家,我一直最珍重的。我不能強逼你做任何事,我知道。如果這是一個package,自由與蘋果,你會選擇前者吧,我知道。if-then condition我們都懂,給我一個alternative ans吧,退休後還妄想自己能砌一個模型出來縱橫股市的你,你搖搖頭,給他劃上一個past tense。

羅所門寫《雅歌》裡,書拉密女說過最美麗的一句說話:「愛情,眾水不能熄滅,大水不能淹沒,若有人拿家中所有的財寶要換愛情,就全被藐視。」

數個月前心裡滿是嘲笑地看著這句說話,因為我覺得那根本不存在,那天,意外的我又感動了,拿著這句話,跟上帝爭論,這天,我只能歎氣默念,看著那蘋果發呆。

2011年11月14日星期一

給喜歡上剋星的你

給喜歡上剋星的你

每個人心裡總有「那些年」,我的,卻是「那些年,我安撫過的男孩」,你是其中之一,多年前坐在我身旁隨時準備叫囂,要我好不容易的按下你。有一天,你纏著我陪我回家,我這溫柔的大好人,聽著你不願告訴朋友的感情事,,大二,就是這麼令人懷緬的一年。那年,我多了你這個男性朋友。

你知道嗎? 菲給你安了個花名,她總是用那種高八度誇張的聲線,形容你送給我的小禮物,可能你總覺得我喜歡吃的吧,小小的蛋糕,還有生日親手製的蛋糕。人很容易受高八度的聲線感染,我總對他們說,你分手了,太悶,剛好我能轉移視線,是種療傷方法吧。那時,我真的這樣認為,過一陣子你就會好起來。

一陣子,就隨著我越洋過海,也隨著你越洋過海,過了很久很久。再次見面,我就徹徹底底,成為你命中的剋星。老實說,我從不信這回事,我是教會長大的孩子,剋星總是開玩笑的吧,想你轉移視線。那天,你又分手了,我又聽了很長的故事。現在才告訴你吧,那時我總覺得你也未免太硬頸,哄一下女朋友都不行,你總是搖搖頭,要一去不回頭。好型啊。

漫長的找工作旅途,我逃避了,你卻選擇在遊戲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那年,待業的你像洩氣的氣球,愁雲慘霧。你不會知道(你亦也許知道的),那天你告訴我,你幾乎不開電話我是如何驚訝。那時我想,如果我可以令你開心一點,就好。

當然,我是剋星,其實應該離開你,你就會諸事順利。說笑的,雖然我慢慢開始相信.....

從你告訴我,你要入冊半年,至半年後,見證著你穿起制服。想不到,你這個叫囂份子,竟然臣服在紀律底下,並徹底愛上了。改頭換面,是形容你的吧。

那天,你穿起制服,扮認真地回答眾位市民的無聊問題。阿SIR,我打從心底覺得你好型!雖然,下班穿起便服的阿SIR,又變了小男孩,扮貓扮狗叫,樂壞了我。

你知道嗎? 那些日子,米每天都不滿我這不滿我那,你卻每一天向我介紹令你有紀律的部隊,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姐姐。你是介入我和米的關係嗎? 我倒感覺你像我們互調角色的安慰我,我總是一直一直簡簡單單的這樣認為。也像你看景象看浮力看得悶了,我跟你說說笑談談心。也沒甚麼說要甚麼,就是彼此有彼此就好。

擁有夢想的人是最美麗的,常常想,我想在你身邊,沾一些動力、紀律就好。但遺憾人總是自私,我失戀了,總想人哄,特別是放工的那一剎。米仔做不到的,你每天都在等我電話,說一句兩句,阿SIR被逼候鐵人,被逼聽怨女呻吟要釣金龜。看著你愈來愈瘦,真叫人不忍。我知道,我很擅長討愛,就如happy討食物一樣,得一想二,你也很難抗拒。呵呵。

有無數無數次,我把你從歸途中喚了出來。那天,不是你擁著我的緣故,而是我看出,我討得太多,我怕你要傷心了,因為我不能付出甚麼,去滿足你的期望。

說清楚了,也不知是否說清楚了。我沒有說,這一天,我滿腦子都是你。沒有說,因為說了,只是圖添煩惱。

你若是真的領養我多好。

不知那一天再見,你會否又分手了?

2011年5月25日星期三

一脈相承

一直自欺欺人謂文字是工具,只要寫得通順流暢、言之成理便可,無需計較文字修飾,雕琢粉飾,反而更為失真。看著一年多前,還在大學裡,我寫的一篇又一篇文章,反而更為動人有想法,儘管想法都是幼嫩,文筆竟是新不如舊。

工作磨人,磨滅人身,亦磨滅人心。沒有想法,隨風擺柳,竟連一點感情也沒有。失去風花說月的能力,失去去思考、被感動的日子,這一天,就連書寫的能力也沒有。

很可怖。

跟曾官說話,明白我已在同一位置停留太久,甚至更退一步。

轉啊轉,我需要更多stimulation。

2011年4月9日星期六

瑞士之旅

雪山、湖水、富裕、生活,瑞士這處地方絕對惹人暇想,無他,一切優質生活全在於一身,作為參觀者,還是一個分文不花的觀察者,惹人羨慕,理所當然。我嘛,活過數星期的折騰當中,剛踏上24歲的人生,我走到這歐洲美麗小國,讓我在踏足這西歐版圖上,再沒有缺少。

真的,到瑞士,或去就沒有一種目眩的意亂情迷,就如回家一樣,夜裡在街道轉,早上睡在草地上,當然,也有工作的時候 -- 陽光伴著我們走了數天,沒有甚麼比這一切更好。

瑞士人亦曾經由無到有,由販賣勞力(僱傭兵)至今日成為世界第一有錢國民,簡單、熱情,黑錢還在洗,但對環境,他們有一份承擔,藍天放晴,照得綠草如茵,當然亦有核電問題的擔憂。


在瑞士看科技,人與人之間,也是一個個exploration。我們有位高權重的搞氣氛台長,有溫柔的旅遊dj,亦有心如棉花的好男孩、絕世好住家男人,也有滿佈鮮花的小盒子,而我這個怕被人看穿的玻璃盒,聽了很多道理,很多的故事。

學了幾個小道理:
1. 寫專欄不能寫自己的故事,因為那是你last reserve
2. 只要專一,追求你所熱愛

是時候看看用甚麼去fill in我這個玻璃盒。

***********

我打開了小盒子的心。

其實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已打開了小盒子了,他告訴我他家裡的故事,沒有可親近的人,想離開追求自己所想,但卻很想很想很想被愛。為了人,他可以放下書本,他也會主動與剩下的人說說話。他更嚮往感覺。

那他自然很容易與我這個敏感,又愛聽人說話,又愛逗人玩的這麼一個人,相處得很快樂。

我明白,那片草地,只有我們兩人,才可靜靜休息,再多一個,又變開會或是開台。

已記不起那時開始,他就不時拖著我的手,然後微笑著看著我,有時候緊得,我也被觸動了,雖然,很多時候還是覺得他很可憐,想得到照顧。我知道,我並不是他需要的那種,溫柔。

瑞士又變了個夢。

2010年12月19日星期日

離婚

他說,已定下全年目標,是增肥,這陣子瘦了很多,我和應,說著說著,才知道,我鬧情緒是鬧情緒,他鬧情緒,是出了大問題。

「其實我準備和我老婆離婚,現在都是自己一個人住。」他輕描淡寫的一句,我驚呆了,一個大我這樣多的男人,亦是我唯一一個經常接觸的男人,而我,還是一個傻傻的豆釘,婚姻是何事亦不懂,更遑論離婚。原來,感情已逝,只是這麼一句。

慶幸我們已吃過飯,正步行回公司,短短數句,已各有各忙。

其實我很想知道為什麼要分手,但實在問不出口,7年,車仔、老婆仔、屋仔,四仔他有三樣,一句離婚回歸原點,真的非常恐怖,難怪一直認識他以來,都是這樣寂寞,這樣的孤僻,離婚,只是三兩個月的事。

我問,為什麼你甚麼都好像不著緊?沒有喜歡只有點點不喜歡。

他有點光火了,不是吧?!一看就知我很著緊!

嗯,其實真的有點看不懂,我不敢充大炮,很多事情我就是不明白。

2010年12月12日星期日

經驗

其實我真的多謝朋友, 真心指出不足, 才叫區可可努力認清自己的問題。哈哈~~

經過一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後,我就要成長成長了。原來逼自己去寫, 是一件那樣好的事, 不過面對別人的批評,還是有點難受呢。

本來名校生就沒有半點了不起, 名牌是別人強加於人身上, 本來我就沒半點了不起, 只是我懂感恩, 僅此而已. 氣我是出了, 批評就要學懂承受, 思想混亂裡頭, 我還沒有看清楚. 那就要更更更努力了!

如何去做, 如何將自己變成你想變的. 我這糊塗語文, 和那幫糊塗帳, 又是誰的責任. 唉.

我混亂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混亂. 半年工作經驗, 似乎未夠我可以將自己放得更前.

2010年10月25日星期一

慢步走

終於,經歷過幾星期的康復,可謂真真正正的健步如飛了。慢步走數星期,人生節奏被逼減慢,真真正正急也急不來,亦確實體會身健殘障的痛苦。

雖然有朋友好心說要帶我出去威,結果呢,我還是整天在家,足不出戶,覆診的士,出入老爸駕車。無他,基本上拿著跛人杖,上落樓梯其實很費時費力,4,5級已要休息,平日走5分鐘的路,可能就要15分鐘。

還記得一次,腳痛加上智慧太多發作,要看牙醫,與老爸同行,但修理好後,就要自己從元州商場,回教會等回家。這原本5分鐘的路,我只能蹣跚地一步步走,用了15分鐘,見著一個個年青人,飛快從我身邊經過,亦有阿嬸阿婆,斜視我被固定的左腳,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但見得更多的,是跟我一樣慢,自行一步步看著地下慢慢行的老人,還有衣衫襤褸的中年人,跟我一樣蹣跚的走路,跟我一樣被人打量,跟我一樣見綠燈閃不敢過馬路,情願等下一次。

但我知道,我過幾星期就會健步如飛,他們呢,一輩子就要受人白眼。

地鐵其實是個很有障礙的設計,由一個站到另外一個站,可能有電梯到大堂,但上地面,就時時無可避免,要走上走落。少則5,6級,多則如我出事的旺角e出口地鐵站的20,30級樓梯,基本上一個跛人是,無可能自行上到地面。

那天第一天復工,前一天不斷在樓下練習上下樓梯,我發覺,原來小巴與地面的距離是多麼遙遠,回公司的馬路轉燈,轉得極快。晚上簡直睡不著,當自己連走路,也要想如何控制自己的muscle,其實沒有太多時間,去留意周遭的交通情況。

多謝費高和米仔的接送,其實每天上班過後,我已經累透,走路,很無力。

每天我走路,還是常常想起這一個月內,見到的無聲老人、病人、殘缺人,他們還是依舊的在街上走,那些我們看來是樓梯,他們看來是山,那些快速無倫的小巴,那些簡單的平路。

想著想著,就想哭。

2010年9月26日星期日

一醉解千愁?

自從於荷蘭渡過一年,回來後更專責寫葡萄酒經,酒倒真的慢慢變成一種藝術,一種高級玩意,是為美酒佳餚,缺一不可,亦是上等人家品味的宣示。而葡萄/小麥發酵,就回歸一個簡單的科學氧化過程,由糖份轉化成酒精,處理不好就會變酸,而酸度/酒精/糖份的掌握,就成為各大釀酒莊的黃金配方。

百年的歷史酒莊,就有百年數據,我國要追上,除非是買數據,不然,仍要待數百年後,才能與法國一較高下。啤酒/米酒亦然,當然,每一國總有他自己的優勝牌子,you name it,而國人總以此為榮。


酒精這一回事,個人來說,是日常飲料,喜慶節日必備佳品。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本來就是一種情緒助長,開心的更開心(,傷心的更傷心)。科學角度來說,酒精有助血管擴張,加速血液流動,亦有助肌肉放鬆,是以喝酒的人,會臉紅耳熱,微醉時更會渾身乏力(亦容易使出無情力),心情舒暢。醫學証明,每一淺嚐葡萄酒,有助減低心臟病機會。

當然,酒精亦帶來很多的病患,關鍵是你如何看待它。

我不同意「一醉解千愁」,但「酒逢知己千杯少」,本來杯中物非正非邪,你硬要給它套上一個污名,硬說是一個男子氣慨的解愁方式,酒入愁腸愁更愁,倒也真的暴殄天物,浪費釀酒師的一番工夫。

在家喝悶酒的,是怨人,是為山人勿近。壓力太大,靠酒精才能入睡的,就是留意,避免造成依賴。前英國首相貝理雅就試過,因與當時財相白高敦難以相處,終夜以威士忌入眠,最後變成病態。(可名亦曾以冰酒入眠,在此共勉,以此為鑑!)

那些恃醉行兇的,恃醉冒犯的,更是好笑,可名買醉的日子不算多,尚且知道,酒醉三分醒,一言一行,第二天清清楚楚,所有一切發生的事,說自己不情願,完全是自欺欺人。而那他媽的醉駕人士,真是遺禍人間,amina在前,有錢子無牌醉駕在後,今日又一個醉駕學神撞死的士司機,你這群不負責任的人,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簡直有辱所有愛酒亦負責任的司機!

胡言亂語,全因想起傷患無法觸碰酒精,總有點心癢癢。

2010年9月14日星期二

如何習慣成自然

說了多時的一日一文的計劃,跟我那個每日三份報紙的計劃一樣,進展緩慢,想狗屎垃圾都寫一餐,以我這種人才來說,沒理由不可以,但總是左思右想,究竟是做靚招牌,還是多產好一點,唉,結果,還是who cares?!

常常發牢騷,說工作時間差,令自己與世隔絕,偏生每次有比較有趣的assignment,就會常常記掛著,呢d叫作犯賤!

這回頭一想,其實自己留在報館的原因,亦是希望多見世面,有得出去,見一下從未見過的,見一下種種才識之士,才叫作真正的暢快舒懷! 所以有野做, 總比沒野做好, 但最好不要太多, 不要太早! 

上班3個月,亦因為android電話的關係,我幾乎已對google所有服務上癮! 呢招一站式服務,果然冇得頂! 將整個星期的日程,全放在calendar之上,就好像對自己往後一星期全了於胸。其實都不錯,我就將這個服務,向外preach一下! 哈哈!


2010年6月23日星期三

Any doctor can give me a prescription?

D: Doctor
M: Me

D: Anything I can help?
M: Yes. I have a problem in remembering names, no matter streets' names nor people's names, I just can't put them into my brain. I especially have difficulty in remembering Chinese names. Isn't that weird? I'm a native Chinese and still I found English names are much more easier than the Chinese ones. Does that do with the no. of syllable? Shouldn't be right. Usually English names contain more syllables than the Chinese ones? After all, Chinese names are with three (almost four) characters.

D: Um...
M: I always mix things up too, always get lost in translation. For example, I was thinking "Pacific Place" in English, turned out writing 金鐘時代廣場. What the hell is going on with me? I found myself pretty annoying. Not just I don't remember names, I match wrong translations. And mind you, I've just been to PP a few days ago. And I did cross-check my work, still I don't find any problem with it.....

D: Okay, I sort of understand your situation. Either you're really bad in languages, may be bad in memories too, or just you're not focused enough when you're doing your work. Did you sleep well these days?
M: ..I supposed so. I didn't sleep enough though.

D: How many hours? Sleeping late?
M: Well, yes. I didn't count really. On monday I slept almost 5 hours, and worked 15. On Tue, I slept quite enough... but work till late night. Yesterday I slept at 1:30 in the morning and woke up at 7, then continued working for another 12 hours...

D: Gosh! Tough work! What do you do?
M: I'm a Journalist. (sounds funny.. Am I one?)

D: That's a meaningful one. Do you like your job? What story are you following? The political reform?
M: I wish I was following that. But I'm not. I'm on news focus page, by means focusing on slightly leisure with business elements embedded.

D: What does that mean?
M: It's like a recycling bin, you pick out the meaningful bits and extract them to make some syrup.

D: Sounds challenging.
M: That's not comforting doc. I need prescription..

D: No, I don't think you need one my dear girl. You just need more sleep, that's all.
M: Really? Should I forgive myself then? For being so careless?

D: Well, I'm not the one to judge. You should ask yourself.
M: I think I can't make it. That's my personality. I have been like that for ages, now the symptoms just get even more salient. Shit.

D: Yes.
M: Dammit.

D: ....
M: Sorry.

D: Nononono. It's okay.
M: Why the hack do I have to be such a mixed-language environment?! Who the hell invented that?

D: Well, I must say that's that British people. Colonalization drove all of us nuts.
M: Damnit, I have just written an article about a Brit architect. Fxxk the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