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8日星期一

MIT的創意

香港常說搞創意產業,搞來搞去都只是搞了氣氛,搞不好硬件。當然,由無變有需要時間,但學習就要從最高學府吸取道理。

麻省理工MIT的Media Lab你或許沒印象,但當我們說起他們的產品,包括可摺合式的city car、剛推出市面的社交機械人、沒有小腿的教授研發的義肢.... 你會眼前一亮。
可摺合電動車CityCar
社交機械人
沒有小腿的教授Hugh Herr研發的義肢.

今年新上任的實驗室總監伊藤穰一昨日到港大演講,講及media lab的運作與成功因素。「Media Lab的成立本是為了收容那些與現有學院格格不入的人,但現在就變成跨學科的研究所。我們很幸運是學校唯一一個跨部門,兼自行發配研究資金的實驗室。正因為跨部門,當Hugh Herr發現安裝智能義肢後,引發神經再生,我們立刻可以找實驗室內的組織科學家與他們合作。

伊藤本身是第一代的互聯網人,亦是免費瀏覽器Mozilla Foundation的參與者,並是鼓吹資源共享組織Creative Commons的台柱之一,他認為只有「分享」,才會令創意流轉得快,集思廣益,更令創意無邊界。因為你不熟悉的範疇,總有人幫忙。

當年互聯網誕生,就曾有兩爭論,究竟是政府和大財團主導研發,客戶再付費使用,還是容讓用家自由發揮,集思廣益,看看帶來甚麼效果,再一步步修正:「Google的出現成本極低,但如果給大電訊公司做,可能用上10年都未必成功。」

從互聯網亂中有序,再從錯誤裡修正的經營模式,有Google、維基百科、Youtube、Twitter等等,而大家眼內看為「潮物」的蘋果(因為他不是網站,而是硬件商出身),走的封閉路線正是異數。「Facebook見自己的data愈來愈有價值,難免有走封閉的壓力,但他們忘了,facebook的成功,是資訊開放所成就。」

伊藤建議學生(其實是生活大道理,所有人適用),亦不需要太在意按計劃而做,因為反正所有事的效果,永不在自己計劃之內:「Youtube初起步的時候,只是一個給人放短片尋伴侶的網站,當然完全不受歡迎,但他們後來見myspace大受歡迎,於是將youtube功能置入myspace,結果一炮而紅。」

「日本人每一天都有固定會議,這些會議不會帶來創新。」他與大前研一一樣,痛心疾首國人忽略創意:「不要因為局限自己,以為自己的想法別人都有,就放棄不去想去做。我們太多人進入大學,目的只為拿張紗紙離開大學,找份好工作。而賺錢的工作,往往只是每天重覆做一樣的事情,那時你就會不停問自己,我在做甚麼。」

「我們的幼稚園教育很好的,讓你玩讓你嘗試,一上到小學就出問題。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學化學,而不是寫程式?我們(media lab)想表達,其實人生不斷都是幼稚園(life-long kindergarten)。」

2011年11月14日星期一

給喜歡上剋星的你

給喜歡上剋星的你

每個人心裡總有「那些年」,我的,卻是「那些年,我安撫過的男孩」,你是其中之一,多年前坐在我身旁隨時準備叫囂,要我好不容易的按下你。有一天,你纏著我陪我回家,我這溫柔的大好人,聽著你不願告訴朋友的感情事,,大二,就是這麼令人懷緬的一年。那年,我多了你這個男性朋友。

你知道嗎? 菲給你安了個花名,她總是用那種高八度誇張的聲線,形容你送給我的小禮物,可能你總覺得我喜歡吃的吧,小小的蛋糕,還有生日親手製的蛋糕。人很容易受高八度的聲線感染,我總對他們說,你分手了,太悶,剛好我能轉移視線,是種療傷方法吧。那時,我真的這樣認為,過一陣子你就會好起來。

一陣子,就隨著我越洋過海,也隨著你越洋過海,過了很久很久。再次見面,我就徹徹底底,成為你命中的剋星。老實說,我從不信這回事,我是教會長大的孩子,剋星總是開玩笑的吧,想你轉移視線。那天,你又分手了,我又聽了很長的故事。現在才告訴你吧,那時我總覺得你也未免太硬頸,哄一下女朋友都不行,你總是搖搖頭,要一去不回頭。好型啊。

漫長的找工作旅途,我逃避了,你卻選擇在遊戲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那年,待業的你像洩氣的氣球,愁雲慘霧。你不會知道(你亦也許知道的),那天你告訴我,你幾乎不開電話我是如何驚訝。那時我想,如果我可以令你開心一點,就好。

當然,我是剋星,其實應該離開你,你就會諸事順利。說笑的,雖然我慢慢開始相信.....

從你告訴我,你要入冊半年,至半年後,見證著你穿起制服。想不到,你這個叫囂份子,竟然臣服在紀律底下,並徹底愛上了。改頭換面,是形容你的吧。

那天,你穿起制服,扮認真地回答眾位市民的無聊問題。阿SIR,我打從心底覺得你好型!雖然,下班穿起便服的阿SIR,又變了小男孩,扮貓扮狗叫,樂壞了我。

你知道嗎? 那些日子,米每天都不滿我這不滿我那,你卻每一天向我介紹令你有紀律的部隊,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姐姐。你是介入我和米的關係嗎? 我倒感覺你像我們互調角色的安慰我,我總是一直一直簡簡單單的這樣認為。也像你看景象看浮力看得悶了,我跟你說說笑談談心。也沒甚麼說要甚麼,就是彼此有彼此就好。

擁有夢想的人是最美麗的,常常想,我想在你身邊,沾一些動力、紀律就好。但遺憾人總是自私,我失戀了,總想人哄,特別是放工的那一剎。米仔做不到的,你每天都在等我電話,說一句兩句,阿SIR被逼候鐵人,被逼聽怨女呻吟要釣金龜。看著你愈來愈瘦,真叫人不忍。我知道,我很擅長討愛,就如happy討食物一樣,得一想二,你也很難抗拒。呵呵。

有無數無數次,我把你從歸途中喚了出來。那天,不是你擁著我的緣故,而是我看出,我討得太多,我怕你要傷心了,因為我不能付出甚麼,去滿足你的期望。

說清楚了,也不知是否說清楚了。我沒有說,這一天,我滿腦子都是你。沒有說,因為說了,只是圖添煩惱。

你若是真的領養我多好。

不知那一天再見,你會否又分手了?